105年10月份某一天,在我大學醫學院同班同學的Line群組上面,L君PO了兩則訊息,內容是兩位歌手,隔了四十年之後,再度演出當初的成名代表作。我有點好奇,是什麼歌曲經過了四十年,還有人想聽,於是我點進去看,原來是四、五年級生熟悉的旋律” The Sound of Silence”。
旋律雖然好聽,不過老實說,我並沒有認真地讀過它的歌詞,所以我就趁著當下的機會,一邊聽著Simon and Garfunkel的歌聲,一面看著手機螢幕上的英文字幕,突然發現裡面有幾行字,緊緊地抓住了我的視線,也深深地引起我內心的共鳴,於是我想要跟網友們分享我的感想。
Sound of Silence/沈默之聲
Hello darkness, my old friend, I’ve come to talk with you again, Because a vision softly creeping, Left its seeds while I was sleeping, And the vision that was planted in my brain Still remains Within the sound of silence.
暗夜,我的老友,我又來找你聊聊了。因為有個異象輕輕爬過,趁我睡著時偷偷留下了種籽,而這個種在我腦海裡的異象,到現在還留存著,在沈默之聲裡
In restless dreams I walked alone Narrow streets of cobblestone, ‘Neath the halo of a street lamp, I turned my collar to the cold and damp When my eyes were stabbed by the flash of a neon light That split the night And touched the sound of silence.
無數輾轉的夢中我獨行,在狹窄街道的圓石路上。街燈渲出的光暈將我籠罩, 夜的溼冷讓我豎起衣領,無比刺眼的是閃亮的霓虹燈光,劃破夜空也觸動了沈默之聲
And in the naked light I saw Ten thousand people, maybe more. “People talking without speaking,” “People hearing without listening,” “People writing songs that voices never share” “And no one dared Disturb the sound of silence.”
在裸燈清晰的照亮中我看見上萬的人們,或許還不止。 他們”交談”著卻沒有真正”說話” 他們聽到”聲音”卻沒有真正”傾聽” 他們寫著一些沒有傳達任何心聲的歌曲 而也沒有人敢去驚擾沈默之聲
“Fools” said I, “You do not know Silence like a cancer grows. Hear my words that I might teach you, Take my arms that I might reach you.” But my words like silent raindrops fell, And echoed In the wells of silence.
我說:「愚蠢的人啊,你們不知道,沈默會像癌細胞那樣生長蔓延 聽我的話我才能教你,拉我的手我才能救你」 但是我的話語就像無聲落下的雨滴,迴響在沈默的深井裡
And the people bowed and prayed To the neon god they made. And the sign flashed out its warning, In the words that it was forming. And the sign said, “The words of the prophets are written on the subway walls And tenement halls.” And whispered in the sounds of silence.
對著自己手造的霓虹神像,人們虔誠地跪拜禱告,然而警訊已經閃現 在慢慢成形的話語裡。警訊寫著:「先知的話語是寫在地鐵的牆上 以及出租公寓的大廳裡」也輕聲細語在各種沈默之聲裡
在Google搜尋歌詞的過程中,我看到林文淇君曾於 12.9.2002 漢聲電台生活掃描節目中,介紹過這首歌,他說<沈默之聲>是1976年對於美國近代文化有深刻影響的一部電影《畢業生》的主題曲。這首歌透過一個如先知般的歌手的失眠,傳達他無法漠視的社會畸形發展,即便自己所發出的聲音無人聞問,也要以微弱的聲音向社會提出警訊。主流社會沈溺於物質崇拜,忽視社會上貧富不均等問題,在表象上似乎五光十色,百家爭鳴,然而就社會真理與正義而言,這些都只是無聲的沈默之聲,一如癌症逐漸在吞噬這個社會。 Silence沈默在這首歌裡指的是社會上對於一些不良或不公義的現象的不知不覺或不敢發聲,它也指社會因而形成的一種壓抑的力量,一種主流。因此歌會從夢、異象等孤獨的意象開始唱起。當主流社會一片沈默之聲時,要挺身發言的先知肯定是孤獨的,因為鮮少有人敢向社會挑戰,去打破沈寂。 在現今的台灣,再度將這首歌拿出來細細咀嚼,會發現曲中對於一個沈淪的社會所發出痛心疾首的呼求,還是歷久而彌新。這除了是一首經典好歌的永恆不朽外,很遺憾的也要歸功於當下台灣社會現狀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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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林君的感想,我都有同感,不過我想要從另一個角度來詮釋。沈默很可怕,可怕的像癌症會漫延。不過大家想一下,要打破沈默,那還不簡單嗎,大家只要出聲音、講講話、唱唱歌,不就打破沈默了嗎!不過,實際上並不是那麼簡單,因為“People talking without speaking, People hearing without listening, People writing songs that voices never share” (他們交談著卻沒有真正說話,他們聽到聲音卻沒有真正傾聽,他們寫著一些沒有傳達任何心聲的歌曲)。這裡的People指的不僅是人與人之間(夫妻之間、親子之間、師生之間、同學之間、朋友之間、同事之間、親戚之間、老闆員工之間……),還包括政黨與政黨之間、勞方與資方之間、人民與政府之間、醫療界與民眾之間、醫療界與健保署之間、民眾與健保署之間、反核團體與台電之間、環保團體與財團之間、媒體與社會大眾之間、演藝界與社會大眾之間……甚至於是國家與國家之間,有著許多的 talking、hearing、songs,表面上有許多聲音,看起來很熱鬧,不過並沒有真正的 speaking、listening、sharing,其實就是大家常講的一句話”有溝而沒有通”,長久下來,當然會造就Silence like a cancer grows.
要如何真正、有效地打破沈默呢?Simon and Garfunkel花了超過四十年的時間,想要用他們的歌聲來做這件事。
我則是相信人是上帝創造的,而聖經就是人類一切問題的說明書,所以針對這個問題,最simple and effective 的解決方式就是People學習運用聖經的溝通法則,包括雅各書 5:12的教導:【你們說話,是、就說是;不是、就說不是。】以及它所衍生出來的”實話實說、就事論事” 的法則(會就說會、不會就說不會)(懂就說懂、不懂就說不懂)(想要就說想要、不想要就說不想要)(做錯事了就道歉)(該肯定就肯定、該讚美就讚美)……,和雅各書 1:19的教導:【我親愛的弟兄們,你們各人要快快的聽,慢慢的說,慢慢的動怒。】以及以弗所4:15的教導:【我們要以”愛心”說誠實話】所衍生出來的三明治說話方法,首先是肯定並讚美對方……,接著實話實說地指出問題所在……,最後再一次肯定對方並說出自己的期待……。
我沒有Simon and Garfunkel 作詞作曲歌唱的能力,不過我會寫文章,所以我藉著撰寫”你可以更會溝通”的臉書專欄,每一天幫助大家也呼籲大家,一起來打破沈默,讓我們的社會更像伊甸園(快樂的園子)!
(PS:我當然不希望我的文章像上述歌詞 like silent raindrops fell, And echoed In the wells of silence./無聲落下的雨滴,迴響在沈默的深井裡!)